连忙拱手道:“不敢当,侯爷能收留我们,将仪州百姓安顿好,下官已是感激之极。而且侯爷还派兵相助我仪州,让万余庆川好男儿身陷囹圄,此等大恩,下官没齿难忘。”

陈云州摆手:“此事不提也罢,完全没帮上忙。”

“这也是我们仪州不争气,但凡我们能多撑个两三日,仪州之危可解除,庆川军也不会被困于兴远城。下官实在是惭愧。”卢照一副难受愧疚的模样。

陈云州不愿意为了既定事实跟他扯东扯西,笑着说:“过去的就过去了。对了,卢大人可是要回京复命?我们庆川府可安排大人北上,到时候还请卢大人多向朝廷美言几句,尽早出兵收复仪州、兴远、桥州。”

卢照闻言,沉默少许苦笑道:“侯爷,下官弄丢了仪州,回京只怕项上人头不保,可否求侯爷收留,他日侯爷若要收复仪州,下官愿效犬马之劳。”

陈云州这才明白他为何不北上而是往南,敢情是怕朝廷追究。

“卢大人真是太高看我了,我们庆川自保尚且艰难,哪有余力收复仪州。至于卢大人担忧之事,想必朝廷也能理解。若卢大人怕朝廷误会,我可修书一封向朝廷说明情况,仪州陷落主要责任在知府孙崎嵘。”

卢照感激地说:“多谢侯爷愿为下官说情。只是朝廷如今的情况,听说北边和南边的战事都不利,如今仪州又陷落了,哪怕责任不全在于下官,下官恐也难逃这一劫,回京必是死路一条,求大人收留,下官对仪州的情况知之甚详,他日大人想拿下仪州,下官多少也有些用。”

这家伙是不是误会了什么?

陈云州总觉得有些奇怪,可又不好明说,毕竟有些事说出来可是大逆不道,尤其是卢照不知底细,现在说得好好的,谁知道回头会不会把他卖了。

见他一副不愿走的模样,陈云州只好说考虑一下。

将人打发走后,陈云州找到郑深说明了情况,嘀咕道:“我听他的意思,好像是觉得咱们早就在觊觎仪州,想要跟葛家军抢地盘似的。”

郑深当然知道陈云州没这个意思。

但那个林钦怀呢?对方积极练兵,主动带兵去帮仪州,只怕心思没那么简单。

可因为对方是陈云州的亲戚,郑深也不好说。

今天陈云州既提起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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